心理学家诺埃尔·伯奇（Noel Burch）创建了一个学习模型，以描述人类在学习新技能时如何经历四个学习阶段。

当涉及到学习新技能时，我们会在整个学习过程中经历不同的情绪。开始的时候，我们不能意识到学习的重要性和已经知道了多少。我们往往会感到沮丧，甚至当我们意识到我们没有足够的知识来学习这门学科时，我们甚至会放弃。当我们在学习过程中，如果每一步都能意识到自己的感受时，我们就会坚持下去，同时管理和控制我们内心深处的情绪波动。

在这篇白皮书中，我将分享自己作为Scrum Master从信息分发者到仆人式领导者的经历。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采访了许多Scrum Master，并培训了1000多名专业人员。基于我的经验，结合我职业生涯中的实际案例，我想许多Scrum master可能会跳过本文所讨论的阶段。

我不希望你们把这些阶段看成是“阶段之门”，相反，把它看作是你走向仆人式领导的阶梯。

Martin M. Broadwell’s的《能力的四个阶段》在维基百科中记载如下:

无意识无能力：个体没有足够的知识来理解某些事情并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他们可能会否认这项技能的实用性。在进入下一个阶段之前，一个人必须认识到自己能力的不足和新技能的价值。一个人在这个学习阶段所花的时间取决于学习的刺激因素。
有意识无能力：尽管个人不知道如何理解某件事，但他们可以很好地认识到发展一项新技能的重要性以及哪些方面尚不满足。在这个特殊的阶段，犯错是学习过程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们的大脑现在意识到我们正处于一个漫长的学习曲线的起点。
有意识有能力：虽然个人意识到做事情，但展示技能需要集中注意力。它被分解成几个步骤，从而有意识地参与执行新技能。
无意识有能力：通过不断的实践和努力，个体已经适应了新的技能。它已成为“第二”天性，它可以自然地执行。根据学习的方式和时间，个体有能力将技能传授给他人。这种自动响应允许个人进入一种全神贯注的、不加思索的状态，通常称为“在状态中”或“在状态流中”。

图1所示。“学习的四个阶段”(来源: 诺埃尔·伯奇 Noel Burch)

我了解到精通Scrum的阶段与学习的四个阶段之间有很好的相关性。在本文中，我试图展示Scrum Master的一些行为是如何阻止他们向仆人式领导者转变的。在这个过程中，我描述了认识我们所处的阶段的必要性。我坚信，Scrum Master们将通过洞察来审视和调整他们的风格而从中受益。

当我回过头，看到我在2013年刚刚成为Scrum Master时的早期经历，我很喜欢这个机会，尽管关于如何成为一个有效的Scrum Master的信息很少。虽然我称自己为Scrum Master，但“称作”和“成为”之间是有明显区别的。

我是从意识和能力的四象限的角度来写这份白皮书的。它包含了我作为Scrum Master的个人经历以及一些我的研究工作。在我看来，没有人会一直呆在这些象限里，也不会按顺序移动。

这一策略使Scrum Master知道有多少团队成员，衡量他们工作场所的所有变量，并选择适合他们目标和情况的合适的情景式领导力方法。但是，值得反思的是，你大部分时间是在哪个象限度过的。

我用学习的四个阶段的类比来帮助Scrum master从信息分发者转变为仆人式领导者。

范式转变

我们的世界是一个复杂的世界。可以肯定地说，正如Ted Bililies所说：“过去十年，知识和技术的半衰期直线下降。世界经济转向成为相互联系的纸牌屋，以及动荡的因素-经济因素卫生方面的不平等，恐怖主义的流行病–撼动了社会各阶层。” 4

Gunther Verheyen在解释Scrum方面做得很出色。根据Gunther所说，“ Scrum是越来越多地被发现为解决复杂问题的简单框架，除了软件和产品开发之外的其他情况。更多不同的人，团队和组织在Scrum旅程中寻求指导和支持，无论问题的性质。” 5

其核心是，Scrum旨在释放自组织团队的力量和智慧，这些团队负责向客户交付价值。这些团队不会神奇地出现，而是由作为Scrum团队仆人式领导者的Scrum Masters来支持和培养的。

以我的经验，成为仆人式领导的过程需要热情、奉献和承诺。这首先需要转变观念。你应该做好准备在旅途中学习和重新学习所有内容。

如果您问我是否能够从无意识无能力过渡到无意识有能力，我的答案取决于您从错误中汲取教训的开放程度，有意识地努力扩展您的技能，获得新技能并乐于接受反馈。

我并不是说每个Scrum Master都会经历这些阶段。但是，以我的经验，大多数Scrum Master都这样做。

图2. Scrum精通阶段

精通Scrum的各个阶段

精通Scrum有四个阶段，而所处的不同阶段将决定您作为仆人式领导者的效能和效率。每一个阶段都可能会引领你进入到下一个阶段，每次进入新的阶段都将帮助你变得更善于让自组织团队在一个复杂的世界中更好地成长。

信息分发者

这是精通Scrum最早的阶段，被称之为“信息分发”。精通Scrum的这一阶段非常不稳定。在这个阶段，人们不知道所需的必要技能，也不能熟练的扮演这个角色。

尤其是我的一些个人经历，帮助我在无意识无能力的情况下指出了这一“阶段”。如您所见，我想把信息分发者放在“无意识无能力”象限下。实际上，人们可能没有意识到对团队的影响。

2012年，当我有机会在一家金融机构担任ScrumMaster时，第三方产品是从供应商那里购买的，甚至在我加入之前就已经完成了新的团队组建。

团队成员经常在回顾中提出“我们应该检查是否需要继续使用该产品”。另一方面，我从管理层那里得到了很多指令。

我从管理层那里获得信息，比如说:

冲刺的节奏应该是怎样的?
谁来估算这个故事?
每个Sprint的目标是什么?

我从双方收集了很多信息，并来回传递。就像一个分发信息的ScrumMaster，我的重点是收集所有的信息，并把它们放在一个共同的地方。当我这样做时，我认为我的工作已经完成，而不是确定工作模式，使得数据更有意义，并使用这些数据来提供检查和适应的机会，从而创造持续改善的环境。

当有人问我的时候，我只是简单地指出信息来源。换句话说，我不知道我无能力的程度。我并没有意识到要去了解其他ScrumMaster在这个行业中所做的事情，否则我怎么能够成为一个更好的ScrumMaster呢?

幸运的是，许多ScrumMaster似乎都是靠自己的力量发展到这个阶段的。然而，相当大比例的ScrumMaster都是基于这种思维模式。如果你发现成为一个有效的ScrumMaster的唯一方法是明确地向你的团队分发关于该做什么的信息，然后引导他们去做，一直到他们真的开始做，否则你很有可能会卡在信息分发者的阶段。

当你不太可能对你的团队产生有意义的影响时，预计的项目时间表会面临更大的压力，这只会加剧问题。

特征：

你总是把信息传递给团队；
你没有意识到要成为一个有效的Scrum Master还需要其他技能(引导、教授、指导)；
你从来没有想过把人们聚在一起来提高协作；
你不知道自己缺少什么。

建议的解决方案：

参加一些正式的培训(如初级Scrum Master工作坊，譬如Scrum.org上的Professional Scrum Master (PSM))；
通过自主学习和社区聚会来提高你的意识水平。

预言者

俗话说:“在自己的城市里，你不可能成为预言者。”换句话说，你需要尽快后退一步，这样其他人才能前进。

根据我的经验，这是大多数ScrumMaster能够找到自己的阶段。我曾经合作过的大多数ScrumMaster都是以这种思维方式运作的，可能没有意识到他们有多少时间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这取决于外界对他们过去和当前的期望（尤其是老板），以及Scrum Master在它们周围建立的流程关系。预言者是别人写的。我想将预言者阶段置于“有意识无能力”象限之下。

我想起一个我的同伴做ScrumMaster的故事。他过去常常为团队解决问题，预测未来的冲刺。他这样做得到了很大的回报。事实上，他不仅因为解决了当时的问题，而且因为预见并预测了未来的趋势而受到奖励，尽管这些趋势并没有成为现实。

我们称他为“预言者”。他继续预测未来，建立了很多假设来指导团队。可惜其中一个假设是，这些团队没有足够的资源。所以他得继续努力。

几个冲刺后，团队已经接近交付期限，收到了新的变更请求，但客户的交付预期并没有做相应的更改。他去找老板帮忙，老板说：“搞定它。”

他不断加强与客户的沟通，并预测如果团队能在周末工作，就能完成。两天过去了，团队成员找到他说这是不可能完成的，需要大量的渗透测试，我们这边没有渗透测试设备。当他再次向老板寻求帮助时，老板说：“搞定它。”

过了一段时间，他发现自己陷入了自我实现的预言陷阱。如果像许多ScrumMaster一样，您正处在预言者阶段，这值得努力进行改变。

ScrumMaster经常觉得他们必须为团队挺身而出，为团队做他们能做的一切。这种态度可能会导致创建团队总是依赖于ScrumMaster。这种对ScrumMaster的依赖，从长远来看没有什么好处。

在这个阶段，你可能会有意识地因为同伴的压力而觉得自己无能。当您开始时可能会感到一阵兴奋和热情，但最初的能量往往会慢慢消散。

特征：

你知道成为一名有效的ScrumMaster所需要的技能，但缺乏理解；
你没有察觉到的特质（如说服力和聪明的头脑）；
你可能缺乏影响力技能；
你没有专注于建立自我组织的团队；
你一开始做得很好，但没能坚持下去；
你被困在管理层和团队之间。

建议的解决方案：

从信任开始。授权给你的团队；
通过正式培训探索Scrum Master的其他立场。（例如;来自Scrum.org的Professional Scrum Master II（PSM II））；
利用引导技能（例如 Liberating Structures）；
提高自我觉察；
找一个导师或教练。

园丁

在这个开发阶段的Scrum Masters 在内部和外部要做一些工作。虽然目的可能不同，但园丁为准备土壤、种植植物和照料花园而采取的步骤与Scrum非常相似，并且与Scrum Masters相关。他们希望团队和自己都能成长。他们意识到，在适当的条件下，人们确实会学习、成长和改变。

园丁们意识到在花园里有很多东西可以观察和投入。他们专注于更亮点，而不是沉湎于他们所面临的挑战或漫长的待办事项清单。同样，Scrum Masters在这个阶段的工作重点是消除障碍，促进协作。我想把园丁放在“意识能力”象限下。

我记得我最近在一家初创公司担任Scrum Masters时的一些工作。下面的故事就讲述一下我作园丁时的经历。

一名队员说：“我们不能就此签字。”整个团队都在默默地听她回忆往事。她继续补充更多的信息，说有很多错误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测试。她向团队传达，已经升职到“测试经理”的她将与“开发经理”交谈，确保我们按时得到构建，以便我们可以找到更多的bug。这一次，我开始运用我的直觉，我感觉需要阻止团队作为“团队”说话这个不利的情况。

园丁的主要职责是消除植物生长的不利条件。同样，Scrum Masters创建了一个可以进行协作的安全工作环境。

我意识到我的关键任务是消除不利的条件（障碍），比如损害植物的害虫和昆虫。在这种情况下，团队不是作为一个团队工作的，而是存在壁垒。我为组织工作去消除阻碍，让团队像“团队”一样工作的结构性障碍。

我的关注重点是消除结构性障碍，带来一种创造一种团队责任感的团队文化。我不仅听到了团队的声音，也听到了系统的声音。几次冲刺之后，团队的语言是“我们需要解决这个问题”，他们抛开了从“自我”回应。

“园丁Scrum Masters培养团队和系统。在这个阶段，他们需要有创造力地培养系统，解决冲突，排除干扰，面对问题。就像园艺大师一样，你是负责鼓励成长的杂草控制专家。同样，Scrum Master在这个阶段为团队创造了一个安全的环境去让他们茁壮成长，促进协作，为组织中的个人提供必要的成长环境。最后，他们不会为结果感到骄傲。”

关于园丁，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园丁们投入大量的时间、精力和热情来照料他们的植物。然而，最终，他们明白并承认的事实是，他们永远无法控制。他们总是怀着希望去做他们的工作，同时把其他的事情都留给了大自然。

同样，Scrum Master在此阶段为团队发展创造了一个安全的环境，他们促进合作，为个人提供成长所需的环境在组织中。最后，他们不为结果感到骄傲。

你必须认识到，当你在这个阶段，你需要帮助人们成长并且让他们认识到他们自己真正的潜力。

特征：

你意识到，想成为一名好的Scrum Master，需要有意识地努力使用所需要的技能和特质；
你意识到，当你能随心所欲地可靠地运用一项技能时，你就能获得“有意识的能力”；
理想情况下，你应该坚持不懈地练习，对自己要有投入、耐心和友好的态度，如果合适的话，还应该致力于“无意识地胜任”新技能；
你会表达对他人的尊重和关心；
你会真正地关心他人；
你很有说服力，而不是生硬粗暴。

更多提示：

获得教练技能(例如Co-active,Narrative,ORSC)；
练习积极的倾听；
增强自我意识；
练习同理心。

仆人式领导

我受到“仆人式领导”一词的创始人罗伯特·K·格林利夫（Robert K. Greenleaf）的启发。他将仆人式形容为：“仆人式首先是仆人…这开始了。带着一种想要服务的自然感觉。” 10 这是一种领导形式，不可避免地复杂。

Scrum Master在这里授权自己。他们知道这是一个选择，他们引领着他们根深蒂固的歧视性价值观和原则。11

如果您帮助人们获得所需的东西，他们将帮助您获得所需的东西。
（Zig Ziglar）

七年前，当我第一次阅读有关仆人式的文章时，一个让我惊讶的问题是：“我们试图做什么？”接下来的“仆人和领导，这两个角色可以合二为一吗？”我开始意识到一切都始于个人主动性。

当我有机会在安全产品公司工作时，我被聘为经理，后来有人问我是否可以成为另外也给团队的Scrum Master。我曾在多家公司担任Scrum Master，从园丁转移到仆人式的有意识选择（个人选择）。

当我准备服务时，我不确定结果会如何？这是每个Scrum Master的一部分困境（至少是我的）。我开始为“ SunShine”团队服务，这就是团队的名字。他们正在努力开发一个主要版本，该版本本应在一周的时间内投入生产时间。发布日期前一周，出现了技术故障。

高级经理提出了疑虑，并立即召开会议，与全体团队以及架构师。整个团队正在讨论一个与重大架构变更相关的问题。但是随后，他们在讨论缺乏时间来完成任务。来回有一些。

我正在听正在说的和未说的。我继续听讨论。突然，高级经理问我：“您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

真正的领导总是始于内在的人。（约翰·麦克斯韦）

我问小组。“我们一直在讨论两件事，一个架构问题，另一个是时间线问题。作为一个团队，你认为我们应该首先关注哪一个？”团队开始大声思考，然后意识到我们在这里讨论两个问题：截止日期和架构变更。然后，团队头脑风暴，首先应该做什么？

整个谈话都集中在一件最有价值的事情上。一旦两个或更多的人走到一起，我们在团队中就有了更多的智慧，最弱的声音开始说话。

Scrum Masters在这个阶段自我创作，以实现成为仆人式领导者的技能和特质。他们拒绝回答。倾听和反思有助于团队产生新的见解。在提出自己的见解之前先提出这些见解是一种美德。

《 Scrum指南》 12 将ScrumMaster描述为Scrum团队的仆人式领导。

同样，Barry Overeem（受Geoff Watts的Scrum Mastery启发）描述了Scrum作为“……不是团队的主人，而是鼓励的主人，使人们团结起来并激发他们的力量，并实现他们的全部潜力。” 13

Overeem指出的仆人式领导的特征：

“专注于建立信任的基础”；
“激发能力和透明度”；
“鼓励协作参与”；
“一个不受阻碍、善解人意的能够真正倾听的人”；
“表现出道德和关怀的行为，将他人的需求放在首位 ”；
“谦虚，博学，积极，社交和情境意识”。

其他特征：

您可以适应情景领导；
您拥有所有力量，但要避免使用它；
谦虚和愿意承认错误；。
耐心是您的兄弟姐妹；
您意识到这是一项“不感恩的”工作，但您会为团队服务而感到自豪。

更多提示：

增强专业教练技能（例如，ICF, John Maxwell, Nationleadership, Brain-Based Coaching ）；
练习整体倾听(Global Listening) ；14
继续学习新技能；
练习成长心态；
练习，练习，练习！

在这一阶段，Scrum Master并不罕见，但极为罕见。记住，这个地方不是Scrum Master的安息之地，只是一段旅程。

反思

作为一名Scrum Master，你可以意识到自己在各特定领域花费了多少时间，以及需要采取何种措施来达到平衡轮的一致性。

写在最后

选择成为Scrum Master是一件艰难的事情。当我们决定踏上成为Scrum Master的职业道路时，其实是相信能以此为世界做出贡献的，通过发展我们创造重要结果的能力，也通过探索和重塑我们的信念结构来使其变得完整。

将这两种努力结合起来，作为一名仆人式的领导者来进行服务和领导，以诚实和真实的态度投入这些学科；成为一个对自我和周围环境都很坚持的学者，这将推动我们走向仆人式的领导者和真正的赋能者，走向伟大，走向组织，走向一个反映和实现我们最高志向的全球社会。

Warren Bennis在《成为领导者》(《On Becoming A Leader》)一书中指出，他采访过的所有领导者都赞同一个观点：“领导者是锻造出来的，不是天生的，他们自己在此过程中付出的努力超过所有外部手段。本质上没有人想成为一名领导者，更多是想要自由而充分地表达自己。成为一名仆人式的领导者等同于成为你自己。这是如此简单，恰恰也如此困难。所以，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找出你想要做什么，然后做到它。”

从信息分发式领导转向仆人式领导，说到底本质是一种选择。你选择玩哪一种呢？

参考资料：

1 The Conscious Competence Ladder: Developing Awareness of Your Skill Levels. (n.d.). Retrieved April 23, 2020, from https://www.mindtools.com/pages/article/newISS_96.htm
2 Four Stages of Competence. (2009, May 30). Retrieved April 23, 2020, from https://en.wikipedia.org/wiki/Fourstagesof_competence
3 What is Situational Leadership? How Flexibility Leads to Success. (2014, November 25). Retrieved April 23, 2020, from https://online.stu.edu/articles/education/what-is-situational-leadership.aspx
4 Bililies, T. (2015, January 19). How to be a great leader in a complex world. Retrieved April 23, 2020, from https://www.weforum.org/agenda/2015/01/great-leader-in-complex-world/
5 Verheyen, G. (2019, December 20). Minimal measures for minimal stability in a complex world (that will help you optimize your Scrum). Retrieved April 23, 2020, from https://guntherverheyen.com/2019/12/20/minimal measures-for-minimal-stability-in-a-complex-world-that-will-help-you-optimize-your-scrum/
6 Scrum.org. (n.d.). Professional Scrum Master™ Training. Retrieved April 23, 2020, from https://www.scrum.org/courses/professional-scrum-master-training
7 Scrum.org. (n.d.). Professional Scrum Master™ II Training. Retrieved April 23, 2020, from https://www.scrum.org/courses/professional-scrum-master-ii-training
8 Eikenberry, K. (2011, April). Five Reasons Remarkable Leaders Are Master Gardeners. Retrieved from https://blog.kevineikenberry.com/leadership-supervisory-skills/five-reasons-remarkable-leaders-are-master-gardeners/
9 Kashinov, K. (2019, July 22). The Art of Listening. Retrieved April 23, 2020, from https://coachfederation.org/blog/the-art-of-listening
10 Greenleaf, R. K. (n.d.). Who is a servant-leader? Retrieved April 23, 2020, from https://www.greenleaf.org/
11 Zetlin, M. (2016, July 29). There Are 5 Stages of Leadership. Which One Describes You? Retrieved April 23, 2020, from https://www.inc.com/minda-zetlin/there-are-5-stages-of-leadership-where-are-you-on-the scale.html
12 Schwaber, K., & Sutherland, J. (2017, November). The Scrum Guide. Retrieved April 23, 2020, from https://scrumguides.org/
13 Overeem, B. (2015, July 20). The Scrum Master as a Servant-Leader. Retrieved April 23, 2020, from https://www.scrum.org/resources/blog/scrum-master-servant-leader#_ftnref6
14 Lister, M. (2018, June 3). Listening. Retrieved April 23, 2020, from https://coactive.com/blog/listening/

其他推荐资源

Adkins, L., Highsmith, J., & Cohn, M. (2010). Coaching agile teams a companion for ScrumMasters, agile coaches, and project managers in transition. Upper Saddle River(NJ): Addison-Wesley.
Anderson, C. (2014, February 3). Why a Coach Cannot Create Awareness for the Client. Retrieved April 23, 2020, from https://coachfederation.org/blog/why-a-coach-cannotcreate-awareness-for-the-cli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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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sinessBalls. (n.d.). Conscious Competence Learning Model. Retrieved from https://www.businessballs.com/self-awareness/conscious-competence-learning-mod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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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xwell, J. C. (2013). 5 Levels of leadership: proven steps to maximise your potential. Place of publication not identified: Hodder & Stoughton Ltd.
Mulder, P. (2017). 5 Levels of Leadership by John Maxwell summary. Retrieved from https://www.toolshero.com/leadership/5-levels-of-leadership-maxwell/
Rød, A., & Fridjhon, M. (2016). Creating intelligent teams. Randburg: KR Publishing. The John Maxwell Team. (n.d.). The Heart of Leadership: Becoming a Servant Leader. Retrieved April 23, 2020, from https://www.johnmaxwellteam.com/the-heart-ofleadership/
Whitworth, L., Sandhal, P., Kimsey-House, K., & Kimsey-House, H. (2018). Co-Active Coaching, Fourth Edition: The Proven Framework for Transformative Conversations at Work and in Life. Nicholas Brealey Publishing.

原题目：《THE STAGES OF SCRUM MASTERY 》
作者：VENKATESH RAJAMANI | APRIL 2020
译者：陈峰、贾磊、冯素娟、Zoe 郑、王瑞、博君
审校：王立杰

《Scrum Master进阶白皮书》